霖渠眼角抽搐,默默挡开他:“你别捧杀,这歌也就这样,应该不会发表。”

萧楚炎又抓住他,失落地说:“不是吧,这么好听,实验味也没那么重,感觉歌迷会很喜欢,真的太好听了,你不要给我拿到学校当作业,我能拿年纪第一!”

霖渠坐在椅子上摇来摇去,萧楚炎不得不放开手,霖渠说:“那给你喽,塔伦唱快了老吞字,你好好唱。”

“啊啊啊啊啊啊!”

萧楚炎嚎叫着跪在地上,两爪子放到霖渠腿上用力摇晃,痛心疾首地说:“你怎么那么不珍惜自己作品!多少人梦寐以求,你嫌弃拿去卖钱也好啊!”

“哎。”他说着叹了口气,把脸颊搁在霖渠腿上,霖渠不适地后退了一点,萧楚炎抬起头看着他。

“你这样好伤我们这种凡人的自尊哦。”

霖渠右手放在萧楚炎脑袋上一顿搓,安慰他:“你才是真牛逼,临时转行做到这种程度,能进音乐学院的哪个不是从小浸润、有多年基础的?我在我妈肚子里就开始听老爸弹琴了知道吗。”

霖渠又打开一个工程文件给萧楚炎听:“这是我今年最中意的作品,不过还没完成,曲子要请管弦乐团进棚录制,软件模拟不行,只能听个响。让塔伦去联系了,她一点效率都没有。”

“虽然这里乐器不少,但是乐手只有我一个,我感觉自己就生活在一堆电路管里……”

霖渠停下里,萧楚炎认真地看着他,示意他继续说,底下默默掏出手机。

霖渠说:“我深切地了解看似万能的数字信号有多‘无能’,保质保量还得上真家伙,同期演奏每个乐手之间互相配合的那种‘呼吸感’、张力和变化的情绪后期调不出来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