萧楚炎睡了12个钟头,起来鼻炎好了大半,已经不流鼻涕不打喷嚏了,就是有点发痒。
吃饭的时候,他惦记着昨晚霖渠让他写的歌,拿出手机。
“我睡觉前想了几段hook,昨晚一直做梦,梦里那叫一个精彩!”
萧楚炎播放手机里自己唱的旋律和节奏,霖渠捧着碗喝汤,听完点头:“可以,写好再看。”
萧楚炎有话想说,又犹豫,主要是要和霖渠睡觉他感觉压力挺大。住在一起,内心的欲望和渴求无时无刻不在引诱他突破界限,理智又不断敲打着他,提醒他那很危险。
现在还要一块睡,对他这样年轻气盛的小伙子来说无疑是种折磨。
霖渠和塔伦已经吃完了,只有萧楚炎还留在饭桌上扫尾,他挣扎过后还是对霖渠说了。
“我晚上睡客厅中间把,就不会到沙发底下去了。”
塔伦正在刷锅子,听到了满手泡沫地跑出来,殷切道:“啊是,睡地上不好,短期睡睡,但长年累月要出问题的。”
“我正想把客厅的沙发换了,弄个折叠沙发床,又大又舒服,怎么样?”
霖渠在沙发上躺着,故意要和塔伦作对一样,他嗤了声,不屑道:“不怎么样,客厅现在东西多,弄个沙发床占空间……”
霖渠往后一指,后边沙发旁边安置的架子上一层层的放着合成器,对面的吧台旁边是那个声音装置,中间留着1米的过道。
也不是不能睡人,就是很狭窄,挡路,容易被踩死。
霖渠起身走过去抓着萧楚炎的下巴把他脸别向塔伦:“看看孩子,黑眼圈都出来了,睡都睡了别再折腾他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