萧楚炎不想问霖渠他身上的烟疤是怎么来的,不想揭霖渠伤疤,而且大概也能猜到。
他不是当事人,作为一个旁观者也被当年的事折磨得心神俱疲,用了很长时间才缓过来,就更枉论当事人了。
两人吃饱喝足后打道回府,萧楚炎车开到家楼下,塔伦的消息过来了,他打开一看,震惊于塔伦转账的两万块钱。
转账上方还有两条语音,点击后下一秒,塔伦甜腻高亢的声音直冲耳膜。
“哎呀!我们渠渠宝贝穿漂亮衣服了!真是太帅气了!!”
“萧楚炎你带他在外面买衣服吗?买点修身的裤子,我看他穿运动裤都看腻了,鞋子也来点,不要球鞋。多买点啊,别客气!”
萧楚炎张着嘴,表情逐渐变得扭曲,他转头看向霖渠,眼神非常邪恶。
霖渠听了塔伦的语音心情很不爽,此刻防备得看着他:“干嘛……”
萧楚炎想忍没忍住,大笑起来,笑得花枝乱颤,把脑袋伸到霖渠面前,模仿塔伦的语气说话。“哎呀,我们宝贝真是太帅气惹,哎呀渠渠穿漂亮衣服惹哈哈哈哈哈哈哈哈。”
塔伦给萧楚炎打开了一扇新的大门,一直到晚上两人上了床,他还在阴阳怪气。
萧楚炎妖娆地侧身躺着,支着头看霖渠,捏着嗓子说:“哎呀,我们渠渠宝贝真漂亮,玩弱智小游戏的样子真帅气哈哈哈。”
霖渠在玩俄罗斯方块,他斜眼:“你有完没完。”
萧楚炎粲然一笑,露出两排白牙,忽闪着睫毛,抬着下巴使劲挤眼:“哎呀,我们宝贝气气的样子也好帅气喏,mua~”
霖渠被恶心到了,警告他:“人在屋檐下收敛点,否则把你赶出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