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萧楚炎连兴奋的力气都没有,只觉得难过。
医生说不用挂水,就给配了点药,完了他们又载着一直昏迷不醒的霖渠回家。
他们两去客厅收拾残局,打扫完,又勤勤恳恳去超市买碗碟,塔伦捡了一堆塑料的,萧楚炎把陶瓷玻璃的放进购物车。
塔伦指着那几件脆弱的易碎品说:“指不定哪天又让他碎了。”
萧楚炎温和地说:“就是怕他没得碎,你看,就四个,没关系的。”
塔伦冲他竖起大拇哥,转过头去,脸上表情展现三个大字——太贱了!
小区的超市不小,但人很少,东西奇贵无比。他们称完东西排着队在收银区等待结账。
萧楚炎注意到他们前面排队的男人是一个二线电影演员,胡子邋遢的穿着大裤衩拖鞋就出来,还回头看了塔伦一眼,显然认出她来,但只是笑笑又转回去。
走出超市,萧楚炎推着购物车问塔伦:“霖渠这样是为什么,我记得极日那会儿他不是这样的。”
塔伦慢吞吞走在他旁边,此时加快脚步:“我不能告诉你,我只告诉你一个好消息!”
买的东西太多了,萧楚炎自己一个人勤勤恳恳把东西搬到后备箱,塔伦上车了,没告诉他好消息是什么,也不出来帮把手。
把东西都放好上车,塔伦仍旧没有要说话的意思,萧楚炎问:“好消息是什么?”
塔伦嘿嘿一乐,嘴角一翘,迫不及待说:“就第一次见面,去青府吃饭,你不是哭了吗,鼻涕眼泪流得呀,你还把鼻涕蹭霖渠脖子上了哈哈哈……”
“什么!”萧楚炎大惊,随即羞愤难当,他想去捂塔伦的嘴,又觉得下不去手,只能转而捂住自己的脸,他哀求:“姐,别说这事儿,太丢人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