塔伦看傻子似的看着他,“你把他当什么人了,幼儿园小朋友吗?”她捏着嗓子装可爱,“塔伦,你和他玩我就不和你好了!”

“好吧,那对于编曲你有什么想法吗,用什么乐器?”萧楚炎心思细腻,他转念一想,改口,“你描述一下画面和声音?”

塔伦清了清嗓子,提气,以颅腔共鸣的宏伟腔调疯狂跑偏。

“编曲,就是要大气,牛逼,开天辟地!要迈克尔杰尔逊的《Earth song》那种画面,或者末日大片的场景!”

她背过手去,来回踱步:“一个没有爱,人情冷漠,所有人都只在乎个人利益的世界,天翻地覆,海水倒流,冰川破碎,城市被消融,万物渐渐湮灭,我站在高高的……”

“谷堆旁边,听妈妈讲那过去的……”

“别打岔!”塔伦呵斥完继续说,“我站在世界之巅,疾苦众生都为我臣服,我把大爱撒向人间,世界渐渐恢复曾经的美好!”

朗诵到最后一句,她面对萧楚炎张开双臂挥洒,豪情万丈,一脸慈悲。

萧楚炎一直用歌词举在面前挡着,他嘴角抽搐,忍地很辛苦,听完终于大笑起来。

“哈哈哈哈哈哈哈……”

塔伦微笑着看他,表情显露出不同以往的深沉。

接下来几天她如同之前去霖渠那一样,每天不远几十公里开车到普外,带上饭菜零食,找萧楚炎帮她编曲。

吃过饭两人凑在电脑前,她又想加一段二胡,说了自己的想法之后惋惜道:“霖渠会二胡的……”

“霖渠还会二胡?”

她抱着手臂骄傲地说,“他愿意可以啥都会,小时候学小提琴和钢琴,所有拉的弹得都能轻松上手。”

萧楚炎了然,心中又是苦涩又是想念又是崇拜,那边塔伦神神秘秘凑到他耳边:“我有个主意,我们编曲搞个乱来的版本,我发给霖渠问他意见,他忍不了肯定会帮我们改的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