晚上9点多,他们做完余下两首歌的demo,霖渠坐在鼓架后转鼓棒玩,他带着口罩,边转边咳嗽。萧楚炎走过去,抓住他鼓棒一端。

霖渠抬眼:“怎么了?”

萧楚炎摩挲着鼓棒,看到霖渠皱眉后放开:“你不写了?”

“你写吧,慢慢来没事的,我帮你改。”

“你帮我改,那你呢?”

霖渠撑着膝盖撕心裂肺咳了一会儿,他顺着胸口加重语气:“我帮你改。”

“那你去医院吊个水吧,为什么生病好不了,胃也不好,喉咙也不好,还口腔溃疡……”萧楚炎抽出他的鼓棒,“去医院看看吧,不难受吗?”

霖渠拿回自己的鼓棒:“死鬼才去医院,好好的去什么医院,你鼻炎也不愿意去,互相理解一下吧。”

萧楚炎:“……”

塔伦伸长脖子看着他们两,萧楚炎回头,她若无其事转开脑袋打量墙上的灯,萧楚炎大声道:“他生病你都不管!而且我水平不行啊,我来写不是坏你们招牌吗!”

霖渠站起身往门口走:“招牌早砸了,你写吧。”

霖渠上厕所去了,萧楚炎犹豫:“霖渠他……”

塔伦接话:“挺介意的吧,我们渠渠愤青了,看《狂嚣》就知道……”

“我是说他发烧不退,去挂个水很快就好,病好了说不定就能写歌了呢?”

塔伦:“你怎么不跟他去厕所?”

萧楚炎:“我为什么要跟他去厕所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