早上,萧楚炎一路沉默地把霖渠载到录音棚,之后就一直坐在自己位子上发呆。
霖渠到了录音棚先练鼓,敲了半小时哑鼓,忍不住了,搓了个纸团砸他脑门上:“怎么了这是?”
萧楚炎被他砸地弯了身子,低落地说:“塔伦回来了,昨天我们回家被她看到了。”
“哦?”霖渠转着鼓棒,饶有兴趣,“她什么反应?”
“她很生气,那架势好像我跟她有不共戴天……”
“嗯……”霖渠转着鼓棒没说什么。
萧楚炎丧眉搭眼地叹气:“她还说我们不可能,说你是大白菜,让猪给拱了。”
霖渠听了哈哈哈大笑起来,而萧楚炎难过地埋下头,趴到自己腿上,苦恼:“她还说要跟我绝交,这可怎么办啊,你都不担心吗……”
“我担心啊……”霖渠转着鼓棒,从拇指到小指,复又翻回去,几个来回后他说:“那要不咱两算了?”
“啊……”萧楚炎抬起头,眼睛顷刻就红了,这可把霖渠吓到了,没想到他这么不经逗,连忙走过去安抚,“我开玩笑,不是吧,你可别哭。”
萧楚炎还是哭了两声,眼泪挂在眼眶里没能下来,他委屈地叫道:“你别这样啊!”
霖渠假装感到抱歉,其实很乐呵。萧楚炎挺好玩,跟小朋友似的戳一下就见泪花,看他哭很能够满足自己的恶趣味。
他殊不知萧楚炎是知道他吃这套,就是料到他这样的反应才故意装的。于是可怜见的萧楚炎小朋友开始变本加厉,演出一场受完伤就要糖吃。他仰着头扯着霖渠的衣服委屈地说:“你吓到我了,让我抱抱。”
“不用了吧,公共场合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