其实挺纯洁的,就是用嘴唇贴一下,没别的。但霖渠呼吸有点急促,身体也很紧绷,看他的眼神特别防备。
萧楚炎没起来,就这么伸着脖子,环抱着霖渠,将自己的气息一下下喷在他脸上。
萧楚炎观察着霖渠的反应,如果后果严重,他立马就会放开,但看着霖渠的耳朵飞快红起来,他内心狂喜,喘着气说:“可以亲吗?”
亲都亲了才问,不要太虚伪。
霖渠毫不犹豫:“不可以。”
话音刚落,萧楚炎低头非常张狂地亲了口带响的,然后静静地看着他。
霖渠没什么反应,两人保持着紧密贴合的姿势静默良久,跟个雕塑似的固化在那。
实际上萧楚炎内心那个煎熬啊。他一条腿跪在霖渠的座椅旁侧,一条腿撑在地上,因为不想把重量都压在霖渠身上身体还用力绷着,支点是靠在座背上的肘关节。
腿都麻了,身体都僵了,实在绷不住了,难受死。
霖渠已经从紧绷状态逐渐放松下来,觉得他们实在无聊的可以,用手推了推,“差不多得了……”
萧楚炎马上一屁股坐回去,翘着一条腿肢体扭曲,满脸痛苦地**:“啊啊啊草草草……我腿麻了,手也麻了啊啊啊……”
霖渠忍俊不禁,发出一声闷笑,然后毫无同情心地拍着窗跺着脚笑得停不下来,一点儿关心慰问的话语都没有,反倒喊了几声“活该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