霖渠是天然卷,什么叫天然卷,就是头发一棱一棱,支楞八叉,妹妹头那是在想桃子。
沙滩上阳光下,萧楚炎给霖渠剪完头,他的湿法也差不多晒干了。萧楚炎一撩他发梢,解开遮布,抖落一地碎发,他像后方围观的群众展示。
“效果很好,还是狂放不羁的乐队鼓手。”
“好!”众人拍手。
霖渠差异回头,看到那么多人,眼中写着两个字——有病!
“你疯了是吗,为什么不拒绝,你要和他演吗,你们可是要肉搏!”
汽车在颠簸中快速向前,塔伦跪在座位上,两手抓住靠背质问霖渠。张轩逸就在她右侧,听到转头看她。
“你看个屁!”
张轩逸对塔伦露出笑容,塔伦呸了声。
“你现在拒绝,谁也不能强迫你,你不是不让人碰吗……”
霖渠的随行导演把食指戳在他脸上,塔伦一顿,压着声音怒道:“王老师你不要闹!”
“你怎么能忍,他当年……”
“闭嘴!”
“霖渠……”
“我不是在忍着吗,我都能忍你还废话什么,不要给别人添麻烦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