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张开嘴,噤声。
萧楚炎压得更紧,萧楚炎想这个人是谁?在人前彬彬有礼八面玲珑,卸下伪装却充满攻击性、用侮辱的语言来描述自己昔日队友和恋人的人是谁?他真是个禽兽,萧楚炎不敢相信,他这么说霖渠。
空气被完全阻隔,脸很快涨红,张轩逸感受到疼痛和窒息。如此他还要做出得意的笑容,很好奇软绵绵的兔子会做到什么地步。两人僵持的片刻,一瞬间他以为死亡真的向自己逼近了。
直到桎梏猛地离开,他吸入空气剧烈咳嗽,摸到火辣辣的喉咙,冲到水池前打开龙头灌了几口水,抬头看到自己脖子上已经有了红痕。
但他还是得意,清了清嗓子正要开口,萧楚炎声音颤抖地说:“知道为什么没做吗……因为霖渠怕得要死。”
他闭嘴,嘬了嘬腮,憋出点笑容:“他不和你做怪我?他不喜欢你罢了。”
萧楚炎简直想杀了他:“恐怕和你的那些就是他人生中最后的快活了,从此都是能穿肠肚烂的毒药!你得意什么,你没看到他什么样嘛?你害死他了!”
张轩逸笑意僵在嘴角,萧楚炎知道自己说对了,他强迫自己平静下来,学着张轩逸的样子微笑,然后整理了一下衣领和袖口,转身大步离开,好似大获全胜。
张轩逸靠在洗手台上久久不动,他脸部肌肉往下走,那双眼神则越发阴暗,再也挤不出笑意。
作者有话要说:
渣渣说了绿jj不让说的话,萧萧就耳鸣了,阿弥陀佛,愿有一天大家耳聪目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