又在听到台下男粉喊“老公”时笑出声来,点着头“啊”了几声。
主持人问霖渠为什么笑,他一本正经地回答:“这说明我非常男人才能被男的叫老公……”
“你很男人吗?”箫楚炎拿起话筒表示怀疑,指着他脚下大叫——“蟑螂!”
霖渠镇定自若,用看白痴的眼神看着他,台上台下哄然大笑。
从西欧走到南美,从南美走到日本,最后回到自己的国土,万物揭起结束了一轮巡游,三人心情都很好,因为郑霞听从上级嘱咐,要给他们放假了。
凌晨两点,杨平开车送昏昏欲睡的两人回家,下车站在家门口,看着面前这座温暖精致的房子,呼吸一口门前带着凉意的银杏木香,两人都有种久违的踏实感觉。
冰凉的夜风让箫楚炎陡然精神,一进门他就将霖渠扑倒在沙发上甜腻腻地叫:“天哪!终于回来了,我好想和你肌肤相亲肉体交缠水乳交融!”
霖渠怕打着他的后背:“好说,注意尺度,咱们这是少儿频道。”
“少儿?不是婴儿吗,巨婴国度啊!”
箫楚炎把窗帘都拉上,回到霖渠身上:“现在可以了吧,他们都看不见了。”
“但听得见,别闹了,我坐飞机头疼,困死我了。”
“你头疼又不是屁股疼也不是鸡儿疼,又不影响!”
“你看看时间,打算天亮再睡吗?”接着霖渠声音严厉起来,“做什么,难不成要强来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