做了个卵子,霖渠转头用死鱼眼回答她,顺便往后一瞥,身后,箫楚炎站如松,两手背在身后目不斜视,像个冷峻的保镖。
郑霞又拍拍他的肩膀说:“年末要忙起来了,再给你们一个星期的时间修整,下周去横滨参加演出,下下周去澳大利亚,dd的演奏多练练,到时候别出岔子。”
12月,祖国寒冬伊始,在赤道的另一边,享誉盛名的悉尼歌剧院所在的另一个国家,进入了夏季。
塔伦说的是真的,悉尼歌剧院和**来了,郑霞说得dd就是《dandy baby》,他们受邀在悉尼歌剧院演奏《dandy baby》。
受此殊荣,萧楚炎却呵呵了两声,冷漠地说:“刚浪费完一个月时间又要打工去,自己的专辑动都没动。”
霖渠和郑霞一同回头,电梯门开,箫楚炎侧身从他们中间穿过率先走出。
郑霞临时被一通电话叫走了,看那样子是要骂人去。回到e室,霖渠和箫楚炎沉默地对视,都不想和对方说话。
霖渠搬了张椅子坐下,给塔伦发短信。自从吴青回来塔伦三天两头没影,离开甚至都不说一声,都不知道他们去哪了。
萧楚炎还站在门口看着霖渠的背影,注意到他衣服兜里斜出来的鼓棒,其中两根摇摇欲坠,让他忍不住看了又看。脱掉外套在门口挂衣钩上挂好,他开口说话:“一个星期的时间,按你以前的效率至少可以写出三首歌,那快来吧,别浪费时间了。”
霖渠回头,两人凝望,他起身去把窗帘都拉上,所有的,艳阳天里只有白炽灯光,这像是某个信号,让两个行尸走肉般的人都活过来,朝着彼此奔跑。
霖渠张开手臂紧紧抱住,箫楚炎环住他的腰回以热辣的吻,霖渠捧住他的脸说:“我做不出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