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们昨天就在这个酒吧庆祝你们俩和好。”
小小的台子上还是抒情蓝调,不过换了歌;周围还是昨天的几个老头子,不过多了几个没见过的。
塔伦点的鸡尾酒上来了,她把小费放到桌上推给服务员,被婉拒了,服务员又递上来一张台账纸和笔请他们签名。塔伦注意到昨天酒吧的服务员都是年纪大的,而今天这个看起来很年轻。
签完名后她又把小费放在签名纸下面推过去,服务员笑着接受了,他走开后塔伦摇晃着透明石榴色的混合酒液打量箫楚炎,精致的玻璃杯口薄薄的嵌着一片柠檬,还有打旋的吸管插在冰块中,杯壁上淌下空气凝结的水珠,反射着缱绻的灯光。
她喝了口酒,把另一个啤酒杯推到箫楚炎面前:“杨平说这里的啤酒有尿味,我倒是没喝出来。昨天聊得怎么样,难道聊崩还睡了一夜?”
箫楚炎拿出手机给她看:“这些言论你有注意到吗?”
塔伦不用细看,她都知道:“我还帮你们俩发澄清,‘没有不和,只是cp粉猖獗霖渠比较谨慎’,但这个视频出来大家都没法信了。这样居然都没人骂你,真不公平啊。宏大是不是给你控评了。”
箫楚炎收回手机,一边看一边用食指摩挲着嘴唇,喃喃自语:“他怎么突然就要我换房间,原来是舆论变了。大家觉得我和他关系好的时候要远离,大家觉得我和他关系差了就能贴近一些……”
“啊?”塔伦个榆木脑袋听不懂他话里的深意和情绪,她执着地再次询问:“你们和好没啊,到底什么情况,我怎么完全看不懂?”
箫楚炎喝那杯有尿骚味塔伦还要点给他的啤酒,说:“一半和好,一半没和好。在外面他终于不跟我分房了,但出了房间我们就得保持距离。对于他来说我们和好了,但对于我来说,只有在房间的那一半是和好的。”
箫楚炎歪头,语带轻蔑:“这样你听得懂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