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看到两束车灯从茂名的林叶缝隙中透出,霖渠不由加快脚步,那是他的车,还亮着,估计这一天的时间都没人从盘山路上经过。
上了车,手机电还很足,叫了个外卖就掉头往回开,经过录音棚的时候,他到箫楚炎已经走了,以后都是他一个人,就像这样自己开车而来,开车回家,叫个外卖自己去拿。
也许塔伦会义无反顾地要来照顾他陪着他,继续当他免费保姆便宜妈,但他已经不能接受。塔伦有吴青,有自己的生活,还有无垠的事业之巅在等着她。
想到这里,霖渠嬉笑。他不悲伤也不害怕,只是空茫茫的,很无所谓。那颗药吃掉了他的情绪,箫楚炎的离开也不过如此,一颗药就能解决。
只是他知道自己现在也一定写不出歌来。
但他打算回去再吃一颗,不然晚上睡不着。
【在家吗?】
收到箫楚炎的短信,已经是5天之后。这期间霖渠一直没有联系萧楚炎,直到昨天,陆陆续续给他打了五个电话,赞齐八个未接,他不打算再打。
吃了两天药,黑白不分地睡了两天,嗓子变得很干燥,身上的伤仿佛消失了,睡眠过量带来的疲乏和麻木让他顿感,疼痛都不明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