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快要亲上时霖渠停下来:“你真的不觉得我恶心?”
萧楚炎催促:“是啊,不觉得,你快亲我啊!”
“但是……”
什么,但是什么?
又等了老半天,霖渠开口:“……他们说,我勾引他们……”
霖渠手在抖,脸上却没有情绪,只是流泪:“……因为我的表现招来虐待……是我自己不好。”
“你也那么觉得?”
霖渠没说话,眼神悲哀又无助。萧楚炎鼻子一酸,伸手抱住他:“听着,那些人是变态,他们的行为属于犯罪,这绝对没法开脱,不是你的错。”
霖渠低声说:“我不想做,不想再有那种状态……那个不好……”
“你说什么呢……”萧楚炎觉得自己裂开了,抱着霖渠大哭起来。他只触碰一点力气抖落的痂壳,五脏六腑都如同被万虫啃食。除了悲伤和难过他脑海里什么都不剩了。
霖渠实在受不了一个大男人这么抱着他哭,想要推开,但萧楚炎拼命箍住他,让他使不上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