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们在录音棚吗,不要迟到啊。”
手机开免提放在床头柜上,塔伦洪亮的声音传出,箫楚炎答复她:“我们在家,霖渠赖床不肯起来,你催催他呗。”
箫楚炎把手机扬声器放在霖渠耳边。
“是吗,睡到这个点你们也真够可以啊。霖渠,渠渠,渠渠在吗?莫西莫西?”
“嗯——”霖渠还困着,眼睛都睁不开,烦躁地抱住头往被子里钻,蹭到箫楚炎盘起的大腿底下。
箫楚炎裤子没穿,被他头发骚地痒痒,笑着对电话那头说:“为了今天这重要日子我们昨天提早回家了,吃完饭他就拉着我一直做到夜里,结果自己撑不住了,睡了十多个小时还起不来,要给他吃点好的补补肾呵呵。”
塔伦静了三秒,丢下一句“恶心!”啪的挂了电话。
“你开车行吗?”霖渠坐在副驾驶系安全带,担忧地问箫楚炎。
“完全没问题,这次润滑到位而且你矜持多了,说实话我真的有爽到。”
“看得出来。”霖渠乐呵呵地摸着他头发往下滑到他后颈使力,箫楚炎很自觉地探过头去吻住他,辗转着亲了好一会儿,渐渐的起了对抗,对抗之激烈让车子都产生晃动。分开时两人嘴唇湿漉漉,一个比一个艳红。
萧楚炎擦擦嘴说:“行啊,前段时间还追哪躲哪的小猫咪,现在跟我拼刺刀了?
霖渠凑到他耳边:“估计一会儿回家还早,今晚还做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