霖渠不反抗了,带着忧愁把洗碗棉甩进水里粗暴搅动,有气无力地还击:“你怎么这么烦,就你胆儿大是吗?要我每天早起第一句就是夸夸你吗,萧萧萧萧你真棒,你的胆子真是大。”
秋葵笑点低,瞬间喷笑出来,萧楚炎又顶,十分骚欠地说:“哎呦,现在嚣张起来了,刚才是谁在那,呜呜呜萧萧我想回家,但我根本没有家呜呜呜——”
秋葵正哈哈呢,此时立即止笑,惊讶地发出一声“Ohly!”,山鸡也咳嗽两声提醒他玩笑开过了。萧楚炎意识到自己戳人痛处,越过霖渠肩膀探头去看。
霖渠垂着头不说话,萧楚炎歉疚:“对不起渠渠,我刚才没过脑。”
霖渠喉咙里发出嘶嘶的声音,他清了清嗓子:“你脑仁也就这么点大,没办法。”
萧楚炎刚得到助力,实在憋不住喜气洋洋,看他没大碍也不细究,重新活了:“吼,你又嘲讽我,本来满心都是爱你爱你,结果你非要破坏气氛。”
“对不起。”
萧楚炎抱着他轻轻摇晃,低笑着说:“干嘛道歉,别这么严肃啊。我爷奶那态度,你其实挺开心吧。我不在这段时间过得很糟对不对,是不是每天都在惴惴不安。现在突然就松快了,开阔了,眼前有光了?能开玩笑损我了是不是。”
“是啊……”霖渠低声道,“我每天都在想你,在想你是不是不要我了,为什么不回我。以前不觉得一个人有什么,现在一个人真难过。”
萧楚炎靠在他肩膀上:“小可怜,我怎么会不要你呢,我要你要得不得了,今天晚上就要你好吗,我们……”
“咳咳。”
突然的声音吓两人一跳,萧楚炎回头看到陈燕玲赶忙放开霖渠,摸着脑壳尴尬地说:“妈,你站这儿怎么不出声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