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是哪里啊？摄像头一点也不清晰”

“兮兮不唱歌吗？我舍友又要死了，临死前就想听你唱一首歌”

“我朋友也准备死了，兮兮你能满足他临终前最后一个愿望吗？”

“洛神123456，每天笑嘻嘻”

“前面的你少了个7”

“果然，兮兮还是在乎我的，知道我昨晚梦到她了，一大早就开直播”

“兄弟你还是继续去做梦吧”

……

江灵兮过了会儿去切过去看了看直播，见已经有不少人了，于是解释了一下道：“今天不唱歌哈，就是想大家了，过来露个面，我在写，大家想看的就看我写好了，不想看的就等晚上，晚上再唱歌。”

“？”

“《英雄联盟之我是锦鲤》？”

“应该是《云顶之弈之送分之王》？”

“赞楼上，不过《白给之王》是不是更妥当一点？”

“《论白给我怕过谁》？”

“你是要和王羲之比谁更会写之字吗？”

“七天憋出六个字？”

……

江灵兮重新切回只写了一行字的文档里面，鼓着腮帮啪啪啪地按了几个字，写出来，然后再删掉。

过了会儿，她转头看一眼林塘，林塘朝她递过来一个“我能说话吗”的询问眼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