刚好是下课时间，但楚宁依然在做题，从来不会在上课时间有动静的手机忽然震动，楚宁放下笔，拿了出来。

“哥！”

凌羽的惊呼声和孙尧发的照片同时出现，楚宁看了眼照片，转头就去看凌羽，凌羽脸色煞白，眼里满是惊恐。

“哥，这是什么？哪里来的照片？”

听到凌羽说话都是颤的，楚宁握住他的手，低声说道，“别怕，你在这里等我，我出去给孙叔打个电话。”

楚宁见凌羽的脸色实在太差，抬手揉了揉他的头发，“听话，我出去打个电话，回来仔细跟你说。”

“嗯。”

楚宁把手机塞进口袋，大步走出教室，一路走到天台才拿出手机给孙尧打电话。

“孙叔。”

“小宁，是不是在上课？我打扰你们了？”

“不，没有，孙叔，照片是怎么回事？”

孙尧叹了口气，把事情经过说了一遍，“我也不知道陈总是从哪里得到的这些照片，你和凌羽有没有被跟踪过？”

“跟踪？”楚宁念着这两个字，好一会儿才说道，“之前有段时间我总觉得有人跟着我们，但一直没发生什么事儿，我也就没放在心上，难道是那时候？”

“小宁，叔不知道这事儿对不对，现在也不是说对不对的时候，陈总让我把这些照片交给市长，晚上你们回家肯定会面对一场腥风血雨，我想着得先告诉你们，至少要让你们有个心理准备。”

“孙叔，谢谢你。”

“哎！我知道你们俩都是好孩子，叔没用，也帮不上你们什么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