聂枫更是诧异地扬眉,给了胡导和老薛一个眼神,表示:没想到庄易笙平时看着挺温和挺好说话也挺谦虚勤奋的一个人,性格居然这么刚。
胡导亦回以一个眼神:能和席慕渔有说有笑、嬉皮笑脸勾肩搭背的人,能是什么简单角色?
庄易笙笑了,“开个玩笑而已,看把高董紧张得,该不会吓得要退资吧?”
高董连忙摇头,“不敢不敢,庄老师和席老师的戏,稳赚不赔的,我再傻也不会傻到退资啊。”
“哦,”庄易笙有点遗憾,“我本来还想,你退多少我补多少呢。”
老薛适时插嘴,“要是你想投资的话,剧组不嫌钱多,还是有余地的。”
庄易笙想了想,说:“高董要是不撤资,我就不和他抢了。来,喝酒。”
他给高董满上。
高董心内叫苦不迭,却不敢不喝。
他还记得,当初在饭局上,他不知道庄易笙的脾性,很是耍过点威风,说过些诸如“不喝是吧?是不是不给我面子”之类的话。
于是,今天被庄易笙捏着脖子灌酒,他连心猿意马的心思都不敢有,只能有一杯喝一杯,来者不拒。
后面,庄易笙还充好人,拍着他的背说“少喝点,喝多了伤身”之类的话。
高董真是哑巴吃黄连,有苦说不出。
庄易笙偏偏想起自己在席慕渔面前立的绿茶粉儿的人设,又扭头笑得风度翩翩地同席慕渔道:“以前和高董不熟,今天正好碰到了,没想到高董这么大一投资人,还真是一个平易近人的好人。我之前听说有人今天要整我,还以为是他呢。不是就好。”
高董在旁赔笑,张居新心内七上八下,震惊得吃嘛嘛不香,全程如坐针毡,表情管理亦有些失控,虽不至于一阵儿红一阵儿白,但也没怎么说话,情绪低落得离谱,全无从前在社交场如鱼得水的样子。
席慕渔淡淡应了声,“嗯。”
随后又问,“你说有人要整你,是怎么回事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