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整个人都裂开了,瞳孔中满是惊骇——
我他妈,不仅不要脸,还爬床?
他嗫嚅着,“席老师。”
手往下探,想看看自己的作案工具是否仍保持洁净,如果是,那么应该只是盖棉被纯聊天。
他有点不太相信自己的感觉,得摸一摸才能确定。
结果刚伸下去,就因毛手毛脚而碰到了不属于自己的、且正精神的小席老师。
大席老师声音都有些沙哑了,双目褪去睡意,沉沉地看着他,“你想干嘛?”
里面像是有一汪深潭,又像是有一团正在燃烧的火。
庄易笙:“……”
这他妈,跳进黄河都洗不清了,谁知道他比窦娥还冤?
难道他要说,我就摸摸自己的状态,看看是不是压着你做了不可描述的事?压着席慕渔,看他各种欲罢不能、这样那样的求他……
庄易笙莫名耳红:这谁敢想?这谁敢讲?那可是席慕渔。
于是他只能自黑,无可奈何道:“刚醒,没注意在您这儿,就想解决一下早上的生理反应。”
席慕渔突的一笑,挪开压他身上的手,半撑起身子,“哦?是这样吗?我还以为你想和我互帮互助呢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