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微微一笑,睁着眼装傻,“怎么可能。”
席慕渔咬着烟,一边抽一边说:“那天我照顾你一晚上,还以为你要过河拆桥呢。”
庄易笙忙道:“那不能。”
席慕渔便低笑一声,“那躲我干什么?”
俩人的距离过近,让庄易笙瞬间想到那个荒诞不经的梦,梦中的细节至今还尤其清晰。简直……简直太不要脸了!
“真没躲。”庄易笙面不改色地撒谎,负隅顽抗。
“行吧,”席慕渔直直地看着他的眼睛,“你说没躲就没躲。”
他见庄易笙这样儿,简直像是在看一只浑身上下写着“你来逗我呀”的傻大鹅。于是,烟往嘴里一叼,吞云吐雾一番,刻意逼近他,“你不打算谢我?”
庄易笙说:“不是让小王送了……”
席慕渔斜眼瞥他:“我的照顾就值那几个菜?再说了,菜是你点的是你送的吗?”
但是我付的钱!
庄易笙在心底如是说,面上却配合着,“那您说怎么谢?”
席慕渔半阖眼睑笑了声,道:“要说报答,以身相许也……”
庄易笙心脏突地一跳,热意直往上涌,本该是气愤的,然而那荒诞不经的梦境仿佛不怎么答应,直接就在他脑海中自动播放。
席慕渔满意地看见他面颊耳颈似乎都有了绯色,才继续说:“有点太过。这样吧,待会儿坐我的车走,路上给我解闷儿,这不过分吧?”
这不太好吧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