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蔓便斥责他们,问酒店是怎么管理的,为什么会让外人进去云云。
经理额头直冒汗,将几句套话和道歉的话车轱辘似的来回说,又承诺一定加强管理,才带着赵蔓去查今日的监控。
赵蔓前脚刚走,庄易笙刚要关门,对面的门就开了。
席慕渔穿着一领玫瑰金色交领真丝睡袍,睡袍很长,直垂到小腿肚,松垮垮的腰间系一根腰带,下面是同色系的睡裤,很夸张、很浮奢的颜色,在他身上却正正好,衬出他卓越出尘的贵气。
毫无疑问,席慕渔仿佛是上天的宠儿。
——既有如此容貌,又有如此家世,又有如此运气,又有如此演技。
他问:“怎么回事?”
庄易笙简略地告知他事情原委,他便蹙了蹙眉,问:“要来我房间吗?今晚和我一起睡?”
这要是平常一个性向正常的普通合作对象,庄易笙就答应了。
反正大家都在男人。
在曾经在录综艺时也有个被迫和别的艺人睡一张床的情况,甚至还有好几个艺人,男男女女把同一个帐篷当大通铺的情况。
但,此刻,他想到赵蔓说过的那些话……
也许他内心坦荡不必避嫌,但他既已对往事释怀,也承认席慕渔是一个值得尊重的前辈,他的一切言论都发自于本心,就无需再带着别样的心思刻意靠近。
再者,给他送信的人至今不知是谁,即便报警也没多大用处,再靠近席慕渔,难保不会刺激到暗中窥视他的人,从而给席慕渔带去麻烦。
庄易笙摇摇头,说:“我没事,房间里里外外都检查过了,没别的东西,您也早点休息?”
席慕渔深深地看了庄易笙一眼,“行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