席慕渔低声:“听胡导的意思,不让穿衣服,没问题吧?”
庄易笙沉默片刻,缓缓地摇了摇头,又说:“内裤总是要穿的。”
席慕渔说:“都不穿,防护措施也没有,怕不怕?”
庄易笙只当他在说笑。他知道演员的自我修养,也知道演员这个职业,注定要放弃很多,为了艺术,没什么是不能展示的,这是敬业的一种表现。
但他真没想过牺牲到这份儿上。
转头看向席慕渔严重满是揶揄的笑意,他想,席慕渔都这么若无其事,这我能输?
于是,他笑了笑,说:“您都不怕,我怕什么?论起来还是我占便宜了。”
席慕渔闷笑一声,“这可不一定。”
庄易笙只当他在说笑。毕竟,对方在这方面口碑都是很好的,从来都是别人想法设法占他的便宜,从没有过他想占别人便宜的说法。
遥记当初,庄易笙参加一个圈内宴会时,听一个和席慕渔拍过对手戏的演员和别人的对话——
“席慕渔的戏是真难接,当你对上他的眼睛的时候,只会臣服于他的个人魅力,哪里还记得演戏!”
“你们有亲热戏吧?席慕渔有没有像别的男演员那样借机揩油?”
女演员遗憾地说:“完全没有好吧,人挺专业的。要是揩油的是席慕渔,我只想说,随便揩!其实我之前也想过试探他大家要在剧组待一段时间,要不要互相解决生理需求,笑死,在他面前根本没胆子说出口。”
而且,一般剧组拍亲热戏都会遮挡关键部位,演员也都会做防护措施,拍摄间隙旁边不断有人指点动作和表情神态,想有点什么反应都很难。
室内的景搭得差不多时,胡导就把俩人叫过去说戏,大致是说这是一场禁忌的恋爱,应该表现是人物的矛盾与挣扎,以及冲破束缚的决心。
最后说到衣服的问题,要求俩人什么都不穿。
“席慕渔你带着点儿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