庄易笙蓦然惊醒。
哪里来的房车?分明只有他一个人的休息室!
艹。
这什么沙比梦。
庄易笙这么想着,走进了独立卫生间。不多时,水龙头被拧开后,水声“哗哗”作响。
几分钟后停了。
十几分钟后,红红和小王吃完饭回来,“笙哥,你在吗?”
庄易笙在卫生间问:“什么事?”
“席哥找你。”
庄易笙单手撑着墙,还不等回答,就听到席慕渔的声音在一门之隔,“还在生气?”
小王和红红不敢和席慕渔共处一室,听声音已经很远了。
开关一拧,水流从老式水龙头中喷涌而出,冲在手上寒凉刺骨。庄易笙在哗啦啦的水流声中闷声应,“没有。”
席慕渔问:“你声音怎么了?是不是感冒了?”
“没怎么。”庄易笙往脸上扑了好些水,又将卫生间收拾干净,确认没半分不妥当,才开门出去。
席慕渔仍旧是在戏服外裹着羽绒服,眼镜还是梦中那副银丝边眼镜,看得庄易笙心里一阵发虚。
他刚洗了冷水脸,一张俏脸被冻得苍白,黑亮的眼眸有些润,“席哥,有事吗?”
席慕渔双手抱臂盯着他看了会儿,无奈低哄,“是哥的错,讲话过了头,别生气了,嗯?
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