庄易笙回想起中午那荒唐的梦境,毕竟是心虚,讷讷不成言,只想迅速转移话题。偏偏他也年纪不小了,也是二十九岁的人了,熬夜令他思维迟钝,大脑几乎出于停止思考的阶段。
于是,他脱口而出便是一句:“今晚的月色很美。”
恰巧有寒冷刺骨的风吹过,席慕渔笑了声,勉强道:“风也温柔?”
庄易笙:“……”温柔个屁,脸被刮得疼死了。
下一瞬。
他被席慕渔拉住,原本围在席慕渔脖颈间围巾带着他身上的温度,笼在了他的脖子上。席慕渔还把围巾往上拉了拉,罩住他的半张脸。
剩下半程,庄易笙晕乎乎的,如走在云端一般回了自己的房间。
他们住宿的套房还是挨着的。
门在身后阖上,小王和红红还在发早餐。在客厅休息的保镖们轮班时,刚刚跟着庄易笙的俩保镖回到他们休息的房间时低声咕哝,“男的和男的也这么腻歪。”
“你和你女朋友也腻歪,你不是男的?”
“放屁,老子根本没找到女朋友!”
“……节哀。”
“去你妈的。”
……
庄易笙一觉睡到下午两点,起来时,红红和小王已经把午餐都买回来了,把补觉的俩保镖也叫了起来,大家围着一桌吃饭。
人多时,庄易笙向来话不多。
尤其现在,就更安静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