席慕渔说:“他挺好的,天赋、样貌一样不差。人立志要名留影史,成为第二个我算什么?他当然是独一无二的他自己。”】
之后,孟然说的什么,庄易笙一句也听不进了,只感觉到心脏在狂跳。
“嘣嘣嘣、嘣嘣嘣、嘣嘣嘣……”
他原本冷得苍白的面颊亦爬上几许血色,“他真这么说?”
“嗯。老席对你评价很高……”
后面的,庄易笙都听不进去了,全靠小王撑着场面。
那厢席慕渔一下戏,庄易笙便飞快地走过去,拉住席慕渔的手臂就急匆匆地往人少的楼上走。席慕渔不明所以,只挑了下眉,跟着去了。
上了楼,没一个人能看见他们时,庄易笙把席慕渔往空房间里一推,随后跟进去。
“砰——”
门关上的同时,席慕渔被庄易笙怼在墙上。
庄易笙抬头,勾住席慕渔的脖颈急切地吻了上去。席慕渔从善如流地扶住他的腰,在他吻得动情时,张开嘴勾了一下他的舌头。
庄易笙一愣,旋即更激动地回吻过来,像是在攻城掠地一般,要吞尽他的每一寸呼吸。席慕渔怔愣过后,由得他去,等他欲离开时,猛地扣住他的后脑勺扫荡过去。
不多时,安静的室内只余俩人急促的呼吸声。
一吻结束,席慕渔贴着他的唇问:“怎么了?”
庄易笙摇摇头,垂眼看着席慕渔修长的脖颈,只觉他浑身的魅力、对他的诱惑连破旧的棉袄都遮不住,一头扎进他的脖颈间,整个人都靠在他身上,双手抱着他的腰,呼吸间都是他身上的冷梅香。
感觉到脖颈间传来的触感,席慕渔搂住他,喉间溢出一声低笑,“轻点,别留下痕迹,嗯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