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突然低咒一声,“艹。”
庄易笙心内低低“嗯”了一声,没敢出口。
此刻,庄易笙才明白,令他着迷的,哪里是什么立春,又哪里是什么艺术,分明就是席慕渔!
蓝颜祸水。
无法靠近时,不甘而愤恨。
靠近时,那些负面的情绪便都消散了,仿佛世界从此都月朗风清。先前自欺欺人、无可奈何之下的讨厌,全都变作了欢喜。
几分钟后,待找他们的声音远去,庄易笙探头,确认外面没人看见他们,俩人才从房间出来。
庄易笙满脸不自然,席慕渔靠着楼梯的栏杆闲闲地抽烟,
他吐槽道:“我怎么觉得我贼眉鼠眼的。”
席慕渔低笑,“放屁,萌头萌脑的。”
庄易笙干咳一声,“席哥,你还造词呢?”
席慕渔瞅着他,“叫什么?”
庄易笙目光游移向别处,靠他耳边叫了一声,“老公。”
叫完便站回原地低了头,愣是从里边儿咂摸出几分甜来。席慕渔抬手在他脑袋上呼噜两下,声音里似乎带着狠,“给我等着。”
工作人员从楼上找下来,看到他们一阵庆幸,也不敢问他们去哪儿了,直说胡导找他们。一行人便下楼去。
中午,孟然跟着剧组一起吃的盒饭。
庄易笙、席慕渔、孟然、胡导、老薛坐一桌儿,胡导正在说下午的拍摄计划,一边说一边给庄易笙和席慕渔讲戏。
“重要的是那种怅惘的感觉。具体可以参考这首诗,儿时仰星光,举手若能摘。于今七尺身,天高不可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