燕寰笑着笑着却越感到发悲哀,他死死攥住书桌边缘,大滴大滴的泪滚了下来,湿透了面容。
那样深沉浓重的占有欲怎么可能是对一个玩物该有的?
当初陈栖提出离开时,燕寰甚至阴郁想着,要不把陈栖的双腿折断吧。
那样令人心惊胆战疯狂的占有欲与偏执,那是对白月光周禄从来都没有的感情。
但是最后燕寰还是选择了妥协。
只因为陈栖在说出离开时,只说了一句,他说燕寰,我不欠你和周禄的什么。
只一句话,便让他几乎是狼狈得落荒而逃。
燕寰开始迷茫,他发现自己根本久理不清楚自己的感情,周禄是他从年少就喜欢的白月光,是他护了十几年的人。
但陈栖呢,陈栖又算什么。
燕寰感觉自己是真的太恶心了。
践踏着陈栖的真心那么久那么久。
所以他活该,所以他活该这辈子清醒后,知道自己爱上他的小画家后。
只能见着一捧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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两个月后。
天山公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