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到这,坐在电竞椅上的男生舔了舔嘴里上颚的碎糖渣,抬头望向陈栖清瘦的背影,装作不经意道:你晚上还要去做兼职吗?
陈栖抬头道:去的。
季业铵当然知道一个星期里陈栖兼职的时间。他后仰在电竞椅上,下颚线分明,似乎是随意地装作不经意道:晚上我要出去买点东西,顺路,载你一程?
陈栖笑了笑,觉得这位酷哥其实也不是那么难相处,于是随口答应道:好啊。
嘭地一声响,陈栖疑惑转头,看见电竞椅上的男生面不改色扶起长腿蹬掉了椅子,酷酷扭头,只是碎发遮住的耳轮廓处有一点红。
陈栖望向17°的空调,有点茫然,这位酷哥怎么在空调房里耳朵都热红了?
还一副随时随地要去撸铁的模样?
随时随地看上去能撸十斤铁的季业铵猛地拉开抽屉,丢了好几颗糖进嘴里,甜腻腻的糖味在口腔里化开。
而他就在一股腻死人的甜味中板着脸嘎嘣嘎嘣咬碎口中的硬糖。
他想着傍晚他开车载着陈栖,陈栖抱着他的腰,因为风太大,身后的人只能抱着他的腰凑近到他耳边说话时,嘴里的糖就嘎嘣嘎嘣地全碎了。
也不懂夏天的衣服单薄,陈栖能不能摸到他的六块腹肌。
季业铵越想越觉得耳廓直冲冲发热,他带上挂在脖子上的耳机。头戴式耳机压住耳朵,看不出发热发红,他翘起嘴角,心情颇好地打开游戏。
傍晚,金灿灿的晚霞铺开在天际,霞光满天。
一辆重型机车停在男生宿舍楼下,机车上的男生长腿踩着地面,单手抱着头盔,剑眉星目的脸庞看起来冷峻,吸引了不少女生的注意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