用秦恒的话来形容就是一屋子里的人都是闷葫芦。
一屋子的闷葫芦沉默了,好一会几个助理才抬起头望着秦邵谨慎:秦总,没有。
秦邵点了点头,然后装作不在意晃了晃邀请函展示给众人看,矜持道:过几天要去参加校庆。
说罢,他煞有其是淡淡加了一句道:孩子在那上学,不好拒绝。
几个助理面面相觑,既有些揣摩不透秦邵的意思,又吃惊于工作狂属性的秦邵愿意抽出时间去参加校庆。
要知道即使是秦恒在A大就读,秦邵也没见费过心神去参加过往年A大的校庆。
而秦邵则是抬眼望了一圈几个助理,他见着助理眼中的诧异,满意了。
毕竟,代表自家崽子出席校庆的这个小烦恼。
整个屋子里只有他有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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A大校庆那天,天空湛蓝,晴空万里。
校门架满了迎宾的花架,横幅拉满了校门,电视台摆拍的机位也准备妥当。
陈栖在宿舍阳台栏杆外,拿着电话,小声对那头的人道:秦总,您真的要留到晚上吗?
秦邵坐在车内,微微偏头看向窗外不断掠过的风景道:今晚的行程也空出来了。
听秦恒说你今晚有表演。
陈栖有点绝望,他沉默了一下,然后干巴巴道:秦总,能不来吗?
秦邵严肃道:不能。
自家崽子上台表演,自己怎么能够缺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