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想到青年喝醉酒,埋在在别的人怀里软声叫唤,带着笑意与爱意呼喊着那人的名字时。

燕寰周身气息不稳,就想硬生生把他们化为齑粉。

忽然,沉睡的青年眉间轻轻蹙起,燕寰才发现,自己紧紧箍着青年后颈的手不自觉地收紧,燕寰闭上眼,猛然松开了手。

他沉沉望着青年,忽而带着狼狈地拉开车门,在路灯下眯着眼点了根烟。

跑腿回来的司机拎着药,站在车旁,抬头地望着他。

燕寰眯着眼在缭绕的烟雾中,他吐出一口烟圈,淡淡对司机道:药放车上。

司机瞧着燕寰的模样,不敢多说,老老实实将药放在了车上。

没过多久,车门被人拉开,一个黑发青年慢慢地拉着车门,他身上批着一件西装外套,摇摇晃晃地扶着车门下车。

燕寰掐了烟,大步流星走过去,垂头扶住青年低低道:醒了?

青年似乎是难受极了,紧紧皱着眉头,步伐有些摇晃。

燕寰紧紧抿着唇,开口道:回车上去。

难受成这样,还下车。

青年看上去似乎是头痛欲裂,踉踉跄跄甩开他的手哑道:回宿舍

燕寰沉沉道:去车上,我送你回去。

青年与他僵持在车门前,看样子估计是醒了一些酒,认出了是他,死活不愿上车。

燕寰看着刚才还埋在他怀里软软叫他二爷的青年,这会一动不动沉默地站在他车门前,说什么都不愿上他的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