跟他说,给一个叫陈栖的男生。

司机下意识瞪大了眼,他给燕家开了那么多年的车。哪怕是周家的小少爷周禄,他也敢打赌燕二爷绝对不会开得了口说这种话。

先前那男生可是头也不回地关上车门就走了,可是一个眼神都没有给到车里的这位爷。

结果这位爷自个生了几分钟的闷气后,一声不吭地叫他拐回宿舍楼下,最后蹦出句话,叫他把药送到男生宿舍舍管里。

燕寰坐在车后,偏头冷冷道:还不快去?

司机立马麻溜地按照他的吩咐去做,他偷偷猜测,燕家二爷是绝对不敢自个进那栋宿舍。

司机回来后,就看到车后的男人微微直了背脊,犹豫了一下,才问他道:他上去了没有?

司机小心翼翼瞄着他的脸色道:二爷,上去了。

没摔着,没出事,活蹦乱跳地上了宿舍楼。

燕寰微微抿着唇,好一会才道:回去吧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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宿舍里,陈栖老老实实坐在椅子上,杨康拉来凳子,坐在他面前苦口婆心道:你怎么谁敬的酒你都喝?

傻不傻啊你?

季业铵也抱着手,面无表情站在陈栖面前,闻言冷冷道:自己几斤几两心里没个数?

坐在椅子上的陈栖一身酒气,脑袋还有些晕,他摸了摸鼻子,试图挽救自己形象小声道:我有数。

望着一身酒气,慢吞吞爬上楼的陈栖,季业铵脸色一冷道:你有个屁的数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