男人颤抖着弓起身躯,满是血的手掌盖着眼,不敢去想。

听着医生汇报完毕,靠在床头的燕寰半阖的眸子慢慢睁开,他沙哑道:陈栖醒了吗?

梁志上前恭敬道:陈先生已经醒了,目前没有什么大碍,我们找到陈先生时,他脱水加受到惊吓,暂时昏了过去。

燕寰眸子里升了点戾气,周身气息压抑得仿佛惊涛骇浪前的宁静,他慢慢道:周禄关好了嘛?

梁志有些犹豫,似乎不知道为何燕寰在前些日子进行治疗清醒后,第一件事就是手针对周家,硬生生逼得周家濒临破产。

梁志更没想到的是,周禄慌乱之下居然会鱼死网破自导自演一戏,固执地认为是那名A大的青年向燕寰吹枕头风,燕寰才手针对周家。

梁志迟疑回答道:关好了,按照您的吩咐,两只手都已经废了。

燕寰漫不经心淡淡道:别弄死他,后面我要问他一些事情。

问一些这辈子燕寰才知道的事情。

没过一会,去接了个电话的梁志进了房门,小心翼翼对着病床上的闭着眼的男人道:燕总,秦家的小少爷要来咱们的医院检查检查。

燕寰微微蹙了眉头,睁开眼,莫名其妙沙哑道:秦恒?他来干嘛?

吃饱了没事做专门跑来燕家私人医院看病?

看脑子吗?

梁志咽了咽唾沫,更加小心翼翼道:秦家小少爷说是陈先生让来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