怕我跟他说你的事?

还是怕我跟他说,你只不过把他当一个感情的容器?

面前原本懒洋洋坐在椅子上的男人绷直背脊,嘴角向下,沉默了半响,才道:哥你有没有想过,陈栖跟我是同一类人?

说到这,秦恒抬头,桃花眸里带了点固执道:没人比我们更合适。

他们灵魂定会引起共鸣,没有人比他们更合适,他们都是苦苦挣扎在黑暗中,他们注定是彼此的救赎,是彼此爱欲的来源。

秦邵看着面前人固执的模样,没说话,而是淡淡道:我等陈栖的回答。

简而言之,他秦恒说的都是放屁,就是说出个花来,他秦邵也是一个字都不信。

秦恒: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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傍晚,花店里,陈栖面无表情看着额头上绑着绷带,脸色惨白的男人,好半响才复杂道:医生是怎么让你出来的?

就这副模样也不怕死在半路上。

燕寰坐在轮椅上,手上还打着吊针,他微微愣了一下道:医院是我开的。

陈栖嘴角抽了抽,没说话。

傍晚夕阳漫进了落地窗,为前台的青年渡上了一层浅浅温柔的光。

轮椅上的燕寰抬头轻轻沙哑道:我来这里,不是来烦你的。

他望着面前的陈栖,低低道:我只想说,秦恒不是你最适合的人。

我的意思不是说我是你适合的人,而是想要告诉你,秦恒他真的不适合你好好去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