黄牌审判令也下来了,全是你以前陈年烂芝麻事,也不知道这个审判者是从那个旮旯里扒拉出来的。

哦,对了,这次的审判者也眼生得很,我们这边的人也没几个见过,零二开头的,你他妈是不是又招惹了谁了?

为了确保审判者安全,审判令上的审判者都用代号显示,在任务区中,大多数人都遵纪守法,几乎一辈子都接不到审判令。

说罢,李放顿了顿,若有所思道:我他妈怎么记得好像是一个叫楚深的?

陈栖与楚深都是同一批入职的,代号相似不奇怪。

李放眯起眼睛对着两个研究员道:楚深跟你们那个陈处长是什么关系?

你们不说也没关系,我们查到也是早晚的事。

没关注不可能会费尽心思地挖出燕寰陈年旧事,专门来下审判令,在这个节骨眼上,没点仇和怨都说不过去。

两个研究员弱弱结结巴巴道:审判处的人都说楚处长喜欢陈处长

靠在病床上的燕寰骤然就寒下脸,他舌尖顶上上颚,冷冷讽刺道:楚深?

审判处的?

男人慢条斯理地掀开被子,周身带着点戾气漫不经心道:那我可要好好招待他了。

半个小时后,燕寰面无表情靠在沙发上,单手搭在沙发沿上,被黑靴包裹着长腿,看上去爆发力极强,懒懒搁在茶几上。

李放看着眸子里满是戾气的男人,啧啧了两声,拍了拍他肩膀道:别搞出人命出来啊。

虽然有医疗仓,但总归不好跟上面的交代。

燕寰没说话,只微微仰着头,半阖着眼,气息沉沉等着审判处的人到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