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栖望着监控里的男人,目光顿了下来,歪着脑袋有些怔然。

这种感觉是很奇妙的。

燕寰站在的地方是他最熟悉放松的家面前,而他从开始就没有下达程序来拦截燕寰,而是路地将男人放到了门前,看着男人蹲在地上自言自语喂了好会猫。

陈栖关掉了监控,抬眼,就看到了叼着烟的红发审判者笑眯眯望着他,拖长声音道:看谁呢?

陈栖靠在椅子上,微微挑眉道:没谁。

红发审判者笑了笑道:后几天B区数据你帮我和翰哥多注意下,我跟他起休假出去放松阵子。

林瀚就是那位银白头发的审判者,整个审判处,只有红发审判者会叫他翰哥。

陈栖点了点头道:行。

红发审判者摘下烟,靠在银白色数据台上感叹道:我跟你翰哥都渡了十几个蜜月了,你才有百分之二十五的情感,我看这楚深也不太行。

陈栖没说话,而是微微望向了红发审判者。

红发审判者笑眯眯道:陈栖啊,你最大的毛病就是太过于理智了,你跟楚深刚进来那会,我跟你翰哥都说你个运行的数据样。

他饶有趣味继续道:燕寰这人吧,路子虽然野了点,人疯了点,但往往就是这个人,宁愿自个受到伤害,也不会动你。

他望着陈栖道:你要不要给自己个机会?

他没说是给燕寰个机会,而是告诉陈栖,要不要给自己个机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