过几天,他们孩子都生出来了,那季什么安的小白脸说孩子跟陈栖姓。
他就不信了,这些话出来,沙发上的燕寰不疯才怪,一疯起来他们就哄着他往死里喝,正巧着燕寰也有借酒消愁的心。
几个钟头过后,在场的人只有李放勉强清醒,他拽着看样子不算太狼狈的燕寰塞进飞行器,估摸着位置,将燕寰放在了陈栖家门口。
李放沧桑着:兄弟,老子只能帮你到这里了,你他妈给老子争点气啊。
再不争气,人是真的要跑了。
丢下人后,他咬了根烟,打了个通讯给夏昭。
燕寰满身酒气,背脊挺直地站在陈栖家门上,他意识已经完全不清醒了,像是被岩浆灼烧翻滚着,脑仁一抽一抽地发着疼。
傍晚,按时下班的陈栖脚步顿住,微微蹙着眉望着满身酒气的燕寰直愣愣地站在他面前,好一会才磕磕巴巴道:陈栖、栖。
陈栖站在他面前,神色淡淡道:把舌头捋直了再说。
燕寰就站在他面前,磕磕巴巴说了七八次陈栖,才勉强说对。
陈栖皱着眉头道:喝了多少酒。
燕寰直愣愣望着他,好半天才喃喃道:二十一天
他们已经二十一天没有见面了。
说着说着,男人颤着嗓音小声道:你还在生气吗?
陈栖没有说话,而是静静望着他。
他们都说你要进入下一个任务世界了。
你下个任务世界的爱人很爱你,陈栖,你会喜欢上他吗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