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个月陈栖向审判处的一个陌生名字打了一笔不小汇款,那一刹那,燕寰只想到了李放这狗玩意在外面经常干的混帐事。

养小男生。

他旁敲侧击地问了好几次那笔汇款的去向,陈栖都没有回答。

坐在沙发上的男人喉咙动了动,只低低沙哑道:陈栖,我们还没有到七年。

七年之痒就来了?

陈栖有些茫然,他坐在男人身边,拍了拍沙发道:坐过去一点。

正憋着满腔情绪,内心中翻滚着压抑窒息感的燕寰:

男人闷头坐过去了一点,他抬头望着陈栖,想起了那份汇款过去的账单,眼神暗了暗,沙哑道:你有没有什么想对我说的?

陈栖专心致志处理着男人的伤口,手上不停歇头也不抬道:没有。

燕寰垂下眸子,抬起另外一只手,放在了面前穿着军装的陈栖脖子上,带着枪茧的指腹摩挲着那块细腻的皮肤,他低低道:什么都没有吗?

陈栖动作顿了顿,闻言有些迟疑,他抬头,眼神有点飘忽,没说话。

男人心尖猝然一疼,他沙哑道:他有什么好?

陈栖,你告诉我,他有什么好?

陈栖茫然,手上动作一顿,望着面前男人气息不稳的模样,迟疑了一瞬,试探道:你发现了?

燕寰骤然起身,绷带中渗出血,他满身都是冷厉的戾气,陈栖拽住了他,皱着眉头他道:你去哪?

他语气放软了一点道:我知道错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