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云眠身上除了抓痕,还有一些红中透着青紫的爱痕。
这不得不让程御牡多心了。
好在沉默良久的易秋给程御牡下了一剂定心丸:“从抓痕的方向来看,应该是他自己抓的,而且其他痕迹已经在慢慢消退,估计是前几天的事。”
“前几天啊?”程御牡想了想,云眠是昨天才回来,前几天都和沈听澜在一起,那应该没什么问题了。
只不过……
他干嘛要抓自己?
程御牡想了半天也想不通究竟是怎么回事:“易秋,估计你这段时候有的忙了。”
“嗯,我难道一直很闲吗?”正在收拾医疗箱的易秋听闻,狐疑道:“云眠只是普通发烧,休息几天就好了。”
“不是发烧的问题。”程御牡瞧着二郎腿坐在榻榻米上,凝视着双目禁闭的云眠话里透着语重心长。
“我感觉云眠可能最近压力大,心理出现了点问题。”
易秋无语:“拜托,我是外科医生,不是心理医生。”
“我知道啊!”程御牡:“不过你们外科医生大学的时候,难道没学点跟心理有关的课程?”
易秋:“……”
有是有……
但那些都是皮毛好不!
他可不敢拿出手自砸招牌!
两人面面相觑,都对彼此很无语。
就在气氛有些尴尬时,焦急的脚步声从屋来传来,随即卧室的门就被推开了。
“眠眠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