云眠的五官偏女性，几年前的他比现在还稚嫩，戴上假发再化化妆，根本看不出一点男孩的特征。

美得就像画出来的一样。

不过不熟悉云眠五官的人，乍眼一看还真认不出来照片里的人就是他。

“阿姨就是因为这些照片不喜欢我的吗？”

不用宋绾筠开口，云眠也知道这些照片低俗不堪。

那一张张看起来又纯又欲的照片，就像锋利的针一样刺进云眠眼里，用透骨疼提醒着他以前多么不知廉耻。

“不止是这些照片。”宋绾筠看着云眠眼眶通红摇摇欲坠的模样微微皱了皱眉，她眼底划过一抹不易察觉的疼惜。

可很快这些情绪都被冷漠掩盖了。

如果她现在心软就白来了。

宋绾筠从照片里找出一张女装直播间的截图，说道：“除了去拍过这些照片外，我还有知道你在做王者主播前，曾经用变声器做过一段时间的女主播，那段时间你的行为……”

宋绾筠话音一顿，有些说不下去了。

云眠深呼吸了一口补充道：“那段时间我更茶更婊，逢人就叫哥哥，不知廉耻不知羞，阿姨是觉得我不干净对吧？”

宋绾筠微微蹙眉没吭声，但这沉默在云眠看来就是默认了。

的确，又是在酒吧做女仆服务员，又是拍性感写真，还做起了女主播，有一堆暧昧不清的金主。

别人觉得他不干净了也正常。

云眠忍受着掌心的阵阵抽疼，想到这些年以来自己的种种经历，眼底闪烁着嘲讽和无奈。

他的确不干净了。

就算没有被夺取重要的东西，抚摸揩油却难以避难。

语言侮辱强更是天天可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