余言听到某个名字。

眼里闪过一丝阴霾。

很快又笑道:“妈,你知不知道你每次心虚的时候,眼神都会左右摇摆?”

严新雪:“我心虚什么?你丫是不是又欠打了?”

儿子真是糟心,半点都没有子瑜宝贝讨喜。

“妈,不用再瞒了,你和助教认识吧?那你知道他的真名叫什么吗?”余言慢条斯理的跟着母亲收拾客厅。

严新雪冷着一张脸。

“不认识,不知道。”

认识也不承认。

知道也不和糟心儿子说。

她要按照子瑜宝贝的意思来。

子瑜宝贝不想让糟心儿子知道。

那她就不告诉。

余言不再收拾东西了,转身往卧室走去。

严新雪纳闷了。

这不对啊。

糟心儿子不都是不达目的不罢休的么。

怎么问到一半就停了?

“你怎么不继续问了,这可不像是你的作风啊。”严新雪向来有话就说。

有问题就问。

余言淡淡回头,看了一眼母亲。

“哦,我已经都问出来了,名字我也知道了。”

严新雪惊得手上的衣架都掉地上了。

“不可能,我又没有说,你怎么可能知道!”

她、她对不起子瑜宝贝啊。

子瑜宝贝在糟心儿子身边潜伏这么久。

都没有暴露。

她才来不到一天,就……

“哦,原来真认识,真知道啊。”

余言慢条斯理的转身,又朝着母亲走了过来。

严新雪:“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