问谁都一样。

副院长的马甲他不戳破。

是怕两人的敌对立场被戳破,助教见自己被发现,就跑了。

可媳妇这个马甲,随便戳。

想怎么戳怎么戳。

反正人是他的。

严新雪立刻拉住:“问什么问,不知道他睡觉呢嘛?”

子瑜宝贝睡觉呢,怎么能打扰呢。

余言:“你还知道人睡觉的时候最好不要打扰啊?”

当初他可就没有睡过一个好觉。

有时候父亲母亲打起来。

母亲就怒气冲冲把他摇醒。

说后悔给他找这么个爸爸了,问他一个才几岁的孩子,说打死这个爸爸,重新给他找个好不好……

原来,严新雪女士,知道不能打扰人睡觉啊!

严新雪不以为然:“也不是,分人的。”

反正子瑜宝贝睡觉,谁都不许打扰。

尤其是糟心儿子。

只会让子瑜宝贝睡不好觉。

“你儿子就活该被你折腾?”余言咬着牙问。

才几岁的时候,他就饱受了经常夜里被吵醒的折磨。

知道助教得母亲喜欢。

两人相处的好。

可余言没想到都好到这个程度了。

自己完全没得比。

严新雪瞥了糟心儿子一眼:“你和子瑜宝贝能一样吗?待遇不一样也太正常了。”

一个只会惹她生气。

一个经常哄她高兴。

傻子才会疼前面那个呢。

她严新雪又不是傻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