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么为余言打掩护的样子,可不像是敌人。
可若不是敌人,又为什么在这次行动中?
四叔说,他易容的这个人,就是时景阵营的人,这次大概率就是来绞杀余言的。
时景阵营的人,要对付余言。
可为首的时景,又帮余言……
沈子瑜迷惑了。
余言却半点不意外。
他讥讽的笑道:“大概是因为内疚?亦或是……对临死之人的些许怜悯?谁知道呢。”
沈子瑜立刻瞪眼:“呸呸呸,不许这么说,什么临死之人啊!”
哪有人这么说自己的。
余言实在没想到,自家新时代文明社会长大的媳妇,竟然还忌讳这个。
嗯……有点古板守旧啊。
算了,自己媳妇,不嫌弃了。
余言乖乖轻声呸了下:“我的错,不该瞎说,是他觉得我快死了,其实我半点事都不会有,行了吧?”
沈子瑜这才满意。
他不信这些。
但也不喜欢听余言这么说自己。
“这还差不多。”
沈子瑜大大方方挥手,表示不介意了。
只是想到刚刚对自己看起来凶神恶煞,逼自己下车换座位,实则好像没什么恶意的时景……
沈子瑜还是忍不住问道:“余言,你和他,会不会有什么误会啊?”
比如对方是余言父亲派到敌方阵营的卧底?
余言脸色顿时冷了下来。
像是没有半点温度。
视线触及沈子瑜时,才稍稍回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