见余言和沈子瑜终于松开了,才紧张的过来搭话。

“余言,我……”

余言看都没看时景,这个关键时刻倒戈,一击解决陆江的人。

撒娇着又想重新去抱沈子瑜。

恨不得黏在他身上。

“阿瑜,我好饿哦,看着好像没什么事了,要不我们回去吃饭吧?”

如果对方被他逼得气急败坏,就是只派出陆江和时景的话,那这一趟确实可以回去了。

余言明知道,从时景那里,也可以逼问出所有真相。

时景作为临场倒戈的人证,愿意在关键时刻伤陆江,也会愿意指认某个害了整个谢家的人,还他清白。

可余言却不想问时景。

当年时景背叛了父亲,伤害了父亲,不管是因为什么原因,但背叛就是背叛。

就算后悔,就算愧疚。

也没用了。

现在攻击陆江的时景,对于他曾经效忠的人来说,又何尝不是一种背叛?

余言没有觉得这一次被时景选择,是一件值得高兴的事情。

只觉得左右摇摆,先是为了别人背叛父亲,又为了父亲背叛那个人的时景,可笑又痴傻。

是时景自己把自己摆到了如今的局面。

两面不是人。

两方都经受过他的背叛。

便注定了,哪一方都不可能再接纳他。

沈子瑜愣了:“回去?”

就这么回去了?

怎么跟他想的完全不一样啊。

就他录音笔里那几句陆自城的话,根本不足以当铁证,洗刷掉余言身上的所有污名。

沈子瑜以为会有一场惊天大战,杀得昏天暗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