因为妈妈做过对不起白舒泽的事,他没有。

他占据了白舒泽的身份,白舒泽也占据了他的身份,两人用彼此的身份长大,这一层联系,是斩也斩不断的。

“哭什么?你看他现在不是过得挺好的吗?”谢遇无奈的给阿瑜擦着眼泪。

没想到这白舒泽还挺会卖惨。

自己从小到大经历了什么,自己不说,却借属下的口,分毫不差的让阿瑜知道了。

白舒泽不知道什么时候来的。

看到沈子瑜和母亲一样,竟然也这么爱哭。

他烦躁的踢了踢旁边的台阶。

然后给沈子瑜硬塞了一粒他连夜炼制的无泪丹。

“你,嗝儿……给我……嗝儿……吃了什么?”沈子瑜一边打嗝一边哭着问道。

谢遇瞅着阿瑜,光打雷不再下雨的眼睛,扯了扯嘴角。

紧握起来的拳头,也勉为其难的松开了。

“无泪丹,让人想哭也哭不出来,无泪可哭的毒。”白舒泽冷冷道:“哭不出来,很难受吧?”

他看着人哭的时候,也很难受。

沈子瑜还说母亲脆弱胆小爱哭,依白舒泽看,他也不遑多让,没有胆大坚强到哪里去。

沈子瑜吸了吸鼻子,拿出卫生纸,将脸上所有的泪水都擦干净了。

“那倒也没有。”

哭不出来就哭不出来呗,反正他看到白舒泽现在活得活蹦乱跳,还可能气人的时候,情绪就好多了。

“喂,哥,我昨晚食言而肥,没有给你做饭,你跟我回去,我做饭给你吃好不好?”

“不好!”两个男人异口同声的答。

沈子瑜看了看老攻,又看了看新认的哥哥,没有说话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