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也不知怎的,就是拿这蠢货没办法。

想让他喝,他就喝呗。

一如之前,沈瑾每次想到什么愚蠢至极的主意,又可怜兮兮求着他一起行动时,白舒泽即便不乐意,也还是应允了。

沈瑾见白舒泽终于肯喝了,咧开嘴傻乎乎的笑了。

他用力的拍了拍白舒泽肩膀:“这才对嘛,咱俩是战友,通过这么多次革命,已经建立了革命友谊了,喝酒当然要一起喝了。”

沈瑾说着,又继续抱着酒瓶喝了。

他并不知道,他朝思夜想的主人,隐匿了气息,易了容貌,还屏蔽了彼此之间的感知,就在他身后不远处,看着他。

谢遇将媳妇搂进怀里:“你看,我就说没事吧,那柄剑都笑成这个傻样了,肯定不伤心。”

反倒是他,有些忍不住吃醋了。

阿瑜虽说遵守夫德,没有和自己的剑搞出什么乱七八糟的事情,每次也不上沈瑾的当,不与沈瑾过分亲近。

但一看到沈瑾不开心的离开,阿瑜就忍不住担心。

任他怎么说都放心不下。

非得偷偷跟去看看。

“阿瑜,我们回去吧,我饿了。”谢遇暗示意味颇浓的摸了把媳妇的腰。

沈子瑜听到谢遇说剑宝宝傻,有些不高兴。

却也没反驳。

因为……他也觉得自家剑宝宝有点傻乎乎的。

得亏白舒泽靠得住,要是换了别的人,被骗去卖了,没准阿瑾还帮着数钱呢。

“饿了啊?”沈子瑜眯着眼睛,面上看不出喜怒。

谢遇笑着点头嗯嗯。

沈子瑜拿起一块桌上的水果,一把塞进谢遇口里:“来,多吃点就不饿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