纪满烧红了脸,干脆别开脸转换话题,“不是要吃饭吗,我饿了,你喂我。”
“好。”陆一寒对于服务自己的小“娇妻”一事十分乐意,抱着人坐在地毯上你一口我一口地吃着晚饭,顺带和纪满一起欣赏了一番窗外夜幕之下的海景。
其实前天晚上时也欣赏过,只不过那时候他正把纪满压在窗前恣意放纵,注意力更多是在彼此身上。
他其实并非在那方面的需求特别大,而是只有当他可以肆无忌惮地占有纪满,与纪满交换着彼此的气息,在纪满身上留下他的痕迹时,他才会有纪满是属于他的实感。
陆一寒常常觉得自己也是个自私的人,因为他总想把纪满藏起来,戴上戒指不够,抱在怀里亲吻不够,只有将纪满从里到外都打上他的印记,他才能有那么一点确定自己真的已经拥有纪满。
事实证明,纪满是个很有自知之明的人,就算用了药栓,睡前陆一寒也替他按摩放松过身体肌肉,第二天他还是缩在床上起不来,身体每一处都使用过度,他甚至怀疑自己是睡觉时又被人打了一顿。
在床上躺了一上午,直到中午吃过午饭又睡了一小会,下午纪满才终于起来,拖拖拉拉地跟陆一寒出门了。
陆一寒租了一辆车,带纪满沿着海棠湾兜风,之后在三亚湾海滩上,就像前一天晚上答应的那样,纪满才刚被卷上岸的海浪冲得有些站不稳,就被陆一寒就在他面前蹲下让他趴到自己背上。
自从陆一寒也搬进新房后,纪满偶尔因为课题烦恼晚上回家也心情不太好的时候,陆一寒就会放下手里的工作,背着纪满到家里的花园散步。
纪满总觉得无论是十三岁那晚,还是现在,陆一寒背着他走路时,始终都把路走得很稳,从来不会让趴在后背上的他感到一点颠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