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映说:“你对野哥挺感兴趣啊?”
“……姐姐,我一直当你是个耳聪目明的修仙人,没想到,修仙修得脑子不清醒了啊!”
周映就笑:“我修个屁的仙!”
我跟周映说:“你教我弹吉他呗。”
说真的,不是故意没事找事,不是故意跟漂亮姑娘套近乎,我是真想学一门手艺,等回去之后,炫个技。
而且,周映教我弹吉他,肯定不能收费,我出了这个岛,上哪儿能找到这么牛逼的老师去!
看吧,我这人就是这么肤浅,就是这么虚荣,就是这么诡计多端。
“找凌野教你去,他也会。”周映说,“我弹吉他的技巧,只传女,不传男。”
正说着,凌野手里拿着他那破风筝又从我面前晃悠了过去。
“他?”我说,“他弹棉花吧!”
“你还真别小瞧他。”周映说,“那家伙有点东西的。”
我看过去,凌野在院子里傻子似的扯他那风筝呢。
蝴蝶样式的风筝,才刚飞起来,就挂在了歪脖子树上。
“他是不是对风筝有执念啊?”我问周映,“怎么见天儿在那儿放那个破风筝。”
“人家那不叫放风筝。”周映说,“他说这叫‘捕蝴蝶’,是一种行为艺术。”
还行为艺术?
我觉得他就是有毛病。
我跟周映说:“你看着吧,不出半年,这人准疯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