唉,我这个人要求真的是很多。
“你觉得呢?”他伏在我身上笑,手已经伸进了我的内裤里,“你觉得我是人吗?”
“狗吧。”
其实是毒蛇。
他笑得很大声,我不知道是不是在嘲讽我。
我怀疑,他就是嘲讽。
嘲讽我的天真,原本就是你情我愿各取所需的一次约炮,我却试图在情感上要挟对方。
实属不应当。
于是,虽然心里不痛快,但我决定不想那么多了。
对于人生中的第一次性爱经历,相比于跟谁发生,我更注重这个过程有没有让我觉得享受。
我这人看得最开了。
一边这么想着,一边我撕开了润滑剂的包装。
我想装得像个床上老手,可很快就露馅了。
我说:“又不是在谈恋爱,别搞那么多前戏,赶快进入正题吧。”
我原计划说完这个就手法娴熟地开始做扩张,但很尴尬的是,我竟然半天没弄开那个盖子。
凌野戏谑地看着我笑,然后说:“需要我帮你吗?”
“用不着。”我说,“这东西我都用了不知道多少瓶。”
“哦?”凌野却还是从我手里拿过了那瓶润滑剂,然后我发现,原来它不需要拧,直接一拔瓶盖就出来了,“难不成我买到了假的?不然你对它这么熟悉,怎么可能不知道怎么打开呢?”
我躺在那里,看着他的脸。
突然跟他较起劲来:“你就是买了假的。”
“以前常用?”
“常用。”
“跟谁用?”